如果汪峰的北京,北京唱到“北漂”人群肝肠寸断的话,那么莫斯科这做铺满了浮华的都市,又怎不是像北京那样,承载并记录了一批又一批的“莫漂”人群,他们在这里欢笑,他们在这里哭泣,他们在这里活着也在这里死去;他们在这里祈祷,他们在这里迷惘,他们在这里寻找在这里失去...作为一个在莫斯科待了多年的“老人”,把莫斯科代入北京,又何尝不是一种“莫斯科,莫斯科”的一般撕心欲裂的怅然。 无意中翻看到了马雅可夫斯基的一篇短诗,想分享给大家,一个爱国诗人心中对莫斯科的眷恋: “什么时候开到马赛?” 我换掉了最后一枚法郎。 巴黎,打扮得非凡的妖艳 加紧步子送别我。 让惜别的酸水,涌上眼眶, 让离愁,鼓胀着心房吧! 我真愿意,终生住在和死在巴黎。…… 假使世界上没有那个名字: 莫斯科。 《别了》 Подступай к глазам, разлуки жижа, Сердце мне сентиментальностью расквась! Я хотел бы жить и умереть в Париже, Если б не было такой земли — Москва. 举杯,敬那些在莫斯科坚守着执着信念的人们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