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搞一场考试，把俄国的烧杀抢掠以及他们给出的种种理由作为考题，判断是好还是坏、是有理无理，都会答坏、无理，这是道德教育加上正常智力能够得出的结论。前面加上是俄国，很多人答案就开始变了，就开始为邪恶辩护。类似的情况是普遍的。只有那些有良知的人、诚实的人，能够坚持符合人类基本道德规则与逻辑的判断结论。

杀人犯、或者窃贼，你去问他杀人、偷窃对不对，他肯定满分回答不对。中国历史上科举考试金榜题名的不乏祸国殃民的奸佞之徒，他们圣贤书籍倒背如流、运用自如。所以，考试是测不出良知的。现在的大学招生也只看成绩，不考试品行、良知，或者说没法测试。

人有没有良知取决于基因。这是生物研究的成果，通过对老鼠与人基因对比得出来的。参见 Genetic factors associated with empathy in humans and mice PMID: 30716414  DOI: 10.1016/j.neuropharm.2019.01.029

或许未来，随着基因技术的进一步发展，我们能够解决良知的测试问题。